前教徒出书都揭秘了什么?
近年来,一些曾深陷邪教的信徒自逃离邪教后,纷纷拿起笔,写出了生活在邪教组织那些日子的种种经历,以及逃离邪教的心路历程。透过这些前教徒的自传叙述,我们从中可以窥到什么?又能得到怎样的启示呢?
——遭遇洗脑
英国前邪教成员娜塔莎·托梅(Natacha Tormey)的邪教血泪史《 Born into the Children of God 》(中文名《生于上帝之子》,写出了自己在邪教组织里是怎样被洗脑的。
1983年,娜塔莎·托梅出生在一个臭名昭著的邪教——上帝之子的组织里,幼年便被洗脑,相信自己有特殊的命运——她一直认为自己是儿童军中的精英,终有一天会从敌人的手中守卫这个世界,到时候,如她这般荣耀的殉道者将会升入天堂,那里金碧辉煌,气势恢宏,她还将眼放雷霆,横扫千军。在邪教组织的那些岁月,当娜塔莎和她的兄弟姐妹被殴打成了家常便饭,并强迫在监狱和商场唱歌和跳舞以供娱乐时,这种现实 的生活和被洗脑的“认识”简单是天壤之别。残酷的事实,让她一步步感悟到,原先被灌输的那些“认识”是多么荒谬。
——境况悲惨
女作家莱斯利·斯梅尔斯的新书《邪教姐妹》,自曝曾深陷美国“吉姆·罗伯茨信仰团”长达10年,期间被逼迫与陌生男子结婚并生下3个孩子。书中写道,信徒都背着行李,以自由民的状态流浪,信徒之间包办婚姻,女人在十月怀胎后却要自行分娩,还时刻担心自己的孩子被夺走,他们时常在树林或闲置建筑物中落脚,常常断水断电,风餐露宿,甚至捡垃圾桶的食物吃。作者自嘲:“要我说,还不如叫我们‘垃圾站潜水员’或者‘垃圾堆啃食者’更加贴切。”
一些邪教主为了扩大自己的影响力、号召力,不惜自我吹嘘,美化抬高自己,并信誓旦旦地承诺给信徒美好的生活。泡沫终有吹破的那一天,莱斯利·斯梅尔斯的《邪教姐妹》可以说真实有力地给了那些欺骗信徒的邪教主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——受到虐待
美国“邪二代”作家温妮·考克西斯(Vennie Kocsis)的自传《邪教孩子》,作者以在“上帝运动”邪教中的亲身经历,讲述了邪教对儿童的身心残害真实故事。“我同其他儿童一样,从事童工工作,受到惩罚时不给食物,并遭受严重的身心虐待。”“身心折磨以及性虐待成了家常便饭。”“上帝运动”教为恋童癖患者提供了安全的场所,“不知有多少次,当成人被发现娈童的时候,受到责怪却是儿童,是儿童被控淫荡、放纵和引诱。”
——挣扎逃离
前摩门教基要派(FLDS)成员卡罗琳·杰索普(Carolyn Jessop)的著作《逃》叙述了自己的觉醒和新生。卡罗琳·杰索普出生在摩门教基要派,一摩门教会的分支,嫁给了该邪教中的一个领导长达17年。这个等同于战俘集中营的邪教组织,由宗教狂热分子控制,他们假借上帝之名剥夺了追随者们选择权利,强迫妇女完全屈从于男性,并将儿童在教办学校中洗脑。在这种背景下,卡罗琳·杰索普的逃离起了一种非同寻常,鼓舞人心的作用。她不仅敢于从残酷的环境中逃脱,而且是第一位在涉及FLDS这类有争议的诉讼中获得自己孩子的完全监护权的女人。在2006年,她向犹他州总检察长报告教会暴行的证据,这也成为该教臭名远扬的领导人沃伦·杰夫斯被捕案的关键证据。
——欺骗敛财
“法轮功”前痴迷者景占义所写的《我所知道的李洪志》,象一面“照妖镜”,把自吹为“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宇宙第一主佛”李洪志打回原形。如书中所写:“李洪志自诩是宇宙中最大的佛,他的每颗汗毛都是一个‘法身’,世界上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,‘法眼’能够洞穿人间一切。可是,李洪志在大街上向我打听认识不认识景占义的家,居然没认出我就是景占义。”
“像我这样零距离跟随李洪志多年的人,每天都能亲耳听到、亲眼看到生活中的李洪志的一言一行,我们对李洪志太了解了,他根本不是什么宇宙中最大的‘佛’,更不是‘神’。”
“有些情况我后来才知道,让我触目惊心,李洪志通过办学习班,非法出版发行传功讲法录音带、录像带、书籍等出版物得到的营业额达1.34亿人民币,仅通过在全国办的56期培训班他就收费284万元人民币,他在香港的三个账户上还有1,100余万元港币存款,后来移居美国到处‘讲法’又获多少利润只有他自己知道。”
唯有真实,才能感人。这些前邪教痴迷者以自己的亲身经历,通过大量的细节,形象生动地给我们展示了邪教组织的真实面目。这一本本书,如一扇扇窗口,透过它,让我们对邪教有了感性、全面的认识。象远离瘟疫一样远离邪教,这是现代人应有的理性。